祖安天使小霄霄(挖坑不填版本)

约稿私聊,微博:霄霄挖坑不填中 凹3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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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义炭】超级恋爱指导器01~03

配对:义炭ONLY


申明:角色属于原著不属于我


全文简介:


义勇得到了一个恋爱指导器,对自己的学生发出了猛烈的进攻(?)。


04~06指路:超级恋爱指导器04~06

07~09(完结)指路:超级恋爱指导器07~09


《超级恋爱指导器》


01


“好了,你可以亲吻他了。”指导器说。


义勇:“……”


这是一个平静的午后,学校图书馆里,担任体育老师的义勇正在撰写他的职称论文,在他不远处,一个年轻的男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,脑袋枕着胳膊,只露出小半张脸。


这时候他的指导器突然发出指示,“发现潜在恋爱目标,义勇的机会到了,距脱离大魔导士的人生又近了一步!”


义勇:“……”


发出声音的不是什么智能语音系统,而是一个超级恋爱指导器,在上周的时候突然落到了义勇头上,叫嚷着必须把义勇从成为大魔导士的人生中拯救出来,因此留在了义勇身边。


“什么是大魔导士?”当时义勇这么问。


指导器解释:“男人如果二十五岁还是处男,就是魔法师,会喷射个小水球什么的,如果三十岁还是处男,那就是大魔导士,可以召唤水龙,义勇魔法师,请问你现在水球术修炼到几级了?”


义勇:“……”有被冒犯到,谢谢。


这个指导器无法碰触,也无法被义勇以外的人看见,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产物,目前只有义勇能够听到它的声音,据指导器所说,自己来自于高科技位面,在空间坍塌的时候来到地球,碰巧绑定了那时出现的土著人义勇,在回家之前,它要先把义勇的任务做完。


义勇很郁闷,“任务做完指的是什么?”


“我的任务如我名字所示,义勇,请大声念一下我的名字。”


“Super Love ……”义勇脸黑了,“……Guidance System……”


指导器配合的闪出了地球土著都喜欢的粉色光芒。


时间回到现在。


“愣着做什么呀,义勇。”指导器催促,“赶紧啊,机会难得,快点像电影里面的男主人公走上去把女主角吻醒吧。”


“首先,这是一个男生。”义勇表示,“不可能是电影女主角,第二,我也不认识对方。”


“所以呢?”指导器不解,“是否变更获取对象性向?”


“……”义勇无语,他摇头,“他睡着了,我不能做这么没有道德的事。”


义勇不是个擅长交际的人,活了二十多岁,至今没有和人发展出深入的关系,如指导器所说,他至少是个高级魔法师,能发射直径三米以上的水球,(义勇:我不能!),为人处事略有些古板的他,绝不可能为摆脱异世界产物的纠缠,就在学校的图书馆贸然亲吻一个陌生学生。


指导器那边掉线了一会儿。


十秒后它再度发声,“检索网上资料,根据地球法律,图书馆亲吻陌生人,涉嫌公共场所猥亵,是违法行为,义勇,你所谓的没有道德指的就是这个吗?这很容易解决,我可以帮你修改监控录像,锁定图书馆大门,并替你望风放哨。”


义勇:“……你下线吧。”你这个无良的AI!


指导器不出声了。


义勇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论文上。


但他却不自觉的看向那个睡着的男生,对方换了个姿势,水润的嘴唇微微张开,义勇刚刚翻书的声音没有打扰到他,男生似乎睡得正香。


“修正信息,加入道德模板。”指导器忽然说话。“他的名字叫做灶门炭治郎,性别男,身高17x,体重6X,年龄18,今年大一,目前单身,家里有两个妹妹,三个弟弟,和他建立关系不算早恋,没有违背义勇的道德要求。”


“不行。”义勇说。


“灶门符合你喜欢的标准。”指导器说。


“不可能,这个人我是第一次见,还是学校的学生。”而且他从没发现自己对男生感兴趣。


“但监测义勇的心跳和体内激素在见到灶门有一瞬间上扬,心跳速率达到110,现在回落了,100、90、80……义勇,深呼吸的确能让你平复心跳,但无法遮盖你下丘脑分泌大量多巴胺的事实,多巴胺为一种神经递质,传递人类兴奋信息,研究表明,在某种情况下多巴胺分泌与情欲相关……”


义勇抓起自己的论文,落荒而逃。


……


义勇单方面屏蔽了指导器的声音。


“灶门在学校第一食堂吃饭。”指导器和他汇报,“他吃好了,他走出门了,他要拐弯了,义勇,你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,两分钟后灶门会从楼梯上下来撞到你……”


义勇立刻远离走廊,换了条道路去训练场。


“灶门在路边喂猫。”指导器不死心,“他喂了一只三花猫咪,猫咪的名字叫做茶茶丸,灶门在摸它,猫对他说:喵喵喵喵喵……”


义勇:“……”你不用连猫叫声都报告给我。


“现在他起身了,拿手机发了条短信,对不起,义勇,出于地球土著保护协议我不能向你汇报短信内容,茶茶丸黏着他的腿,灶门又停下来了,他在摸猫的耳朵,灶门真善良,真可爱!人类很少对非同类生物这么友善吧。”


义勇几乎无语,在指导器再一次尖叫的说灶门如何如何的时候,他终于没忍住,打断它的话。“你们AI也会有这么多主观情绪吗?”


“你是指我对灶门关于‘可爱、善良、纯真’的评价吗?”指导器问,“不,指导器是根据义勇的感觉来描绘灶门的行为,因为你觉得灶门‘可爱、善良、纯真’,所以我才认为他‘可爱、善良、纯真’。”


义勇觉得这个说法太具误导性。


“我没有这样想。”他忍不住皱眉,“我说了我不认识他,怎么可能对他有这些感觉。”那天义勇甚至没注意到少年的长相,只记得对方不经意在胳膊间露出的半边侧脸,回忆起来,他印象最深的恐怕就是灶门炭治郎那微微嘟起的嘴唇,半张半合,带了点湿润的水光,义勇的目光曾在那上边停留过许久。


“可是,义勇身体的数据不会说谎。”指导器反驳,“义勇听到灶门的事,心跳又变快了,在指导器汇报他的行为后,义勇有想到猫咪,情绪变得平缓,义勇也想抚摸猫咪,好可惜,水系魔法师天生被猫咪讨厌。”


义勇:“……”


突然指导器冒出一句话,“咦?灶门出现在你办公室的门口。”


义勇愣了愣,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学生的花名册——他确定对方不是自己的学生,没有理由出现在自己办公室的门口,但指导器继续向他汇报,“义勇,灶门在门口转圈,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敲门,奇怪,义勇,他是要找你吗?你们认识吗?他抬起手,他要敲门了。”


话音落下,门外果然传来叩叩两声,一个声音响起。“请问是富冈老师的办公室吗?”


“……”义勇有点困惑。


“我是历史系的灶门炭治郎。”对方自我介绍,虽然义勇早就知道他是谁,但他没有出言打断炭治郎的话,只听对方小心翼翼的在外头询问,“富冈老师,请问我可以进来吗?”


“……”


“可以,当然可以。”指导器恨不得想替义勇回答,它催促义勇,颇有些恨铁不成钢,“义勇,快说可以啊。”


“……啊,你请进吧。”义勇勉强说。


他这样回答不是因为指导器的要求,而是他没有道理拒绝任何一个学生。


门拉开了,一个脑袋飞快的探进来,出现在义勇面前的是一张干净素白的少年面孔,有一双很明亮的眼睛,眼底总是闪烁这细碎的光,他的脸颊带了点儿婴儿肥,微微有些稚气。义勇注意到他的头上有一道很明显的伤疤,不过看起来并不突兀,反倒是耳边戴着一对日轮图样的耳饰非常引人注目。


这就是灶门炭治郎了。


这是义勇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见到炭治郎,在看到对方的那一刻起,义勇忽然觉得他的身影和那天自己在图书馆见到的样子重叠了,一种奇怪的熟悉感从他心底莫名升起,就好像义勇早就认为炭治郎应该长得是这个样子,年轻、朝气,充满少年特有的诱惑力。


他忍不住多打量了炭治郎几眼,抿了抿嘴唇,感觉自己的心跳又有点变快。


炭治郎很恭敬的对他鞠躬,“打扰了,富冈老师。”


“有什么事吗?”义勇问。


年轻人表现的有些腼腆,“富冈老师,我听我们剑道社团的经理说,原来教导我们的山本老师怀孕修产假了,学校这边有意愿让您这边来指导我们,不过您还没同意,是这样吗?”


指导器在边上尖叫,“义勇,有这事吗?”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一句话都没说,义勇这家伙是个豁嘴葫芦吗?


“嗯……”是有这么回事,学校的校长产屋敷在半个月前询问过他是否向接手学校的剑道社团,但他当时对这个工作有所顾虑,因此回答对方要多考虑几天。


炭治郎说,“我希望您能同意指导我们,因为再过两个月,青少年剑道比赛就要召开了,如果我们没有指导老师的话,这个赛季可能拿不到全国大赛的名额。”


义勇皱起眉。


他没直接答应校长的原因就是他并不喜欢和人交际,学生们好像也不太听他的话,义勇曾经做过剑术指导,但是效果不太好,那一年社团的成绩并没有突破,义勇觉得是自己的问题,之后他就没担任剑道社的教练了。


“为什么要我指导呢?我记得你们学院的炼狱老师就很厉害。”他说,“我可能不是适合的人选。”


他平时对学生太过严厉,容易让他们产生逆反心理,关于这一点,义勇还是有自知之明的。


“啊,这个嘛,可能是我的私心吧。”炭治郎声音变小了,他不好意思的挠挠脸,“因为我比较了解富冈老师,觉得您的风格适合我……鳞泷先生也是这样建议的。”


“……”突然听到自己熟悉之人的名字,义勇愣住了。


“这么说其实有点冒昧,但我在鳞泷先生那边看过您练习的照片,您和我都是鳞泷先生的弟子,认真算来,富冈老师应该是我的师兄。”炭治郎好像意识到义勇多少有些外强中干,只是外表冷淡,实际根本是只不会咬人的纸老虎。他胆子大了一些,主动走到义勇面前,做出拜托的手势,“富冈老师……义勇先生,我真的很想拿到全国大赛的名额,所以想请最熟悉我水平的同门师兄指导我,是人之常情吧?”


“……”


“可以吗?”炭治郎锲而不舍。


面对这样一双真挚的眼睛,义勇拒绝的话实在说不出口——他本来也不太习惯拒绝别人,犹豫了一下,他慢吞吞开口道“……我会考虑的。”


炭治郎顿时露出欣喜的笑容:“好的,我等您的答复。”


很快对方就离开了,留义勇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内,有点苦恼又有点不知所措。


指导器催促他,“这有什么好思考的,义勇,你不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句话吗?”


义勇当做没听到。


指导器又说:“大魔导士……”


义勇立刻拿起手机,给产屋敷发了短信。



02


第二天早上,义勇收到了产屋敷校长的回信。


“义勇,你能主动找我讨论此事,我真是非常的欣慰。”他在邮件上这样写到。“我一直不认为上一次比赛失利是你的问题,也不希望你把这件事太过放在心上,其实,在你提出离开社团后,学生们有来找过我,希望能和你道歉,他们没有认真听从你的指导,没有珍惜比赛机会,那是他们的遗憾,不过,这一次不会了,我相信这次我们会有一个好结果,你和今年新上任的主将,灶门炭治郎,有着非同一般的渊源,你们之间一定会产生很奇妙的化学反应,我期待着你们的胜利,请加油吧。——产屋敷耀哉。”


义勇:“……”


指导器从不知名的角落里冒出来,“这个‘非同一般的渊源’有点深奥,指的是什么?我不太能理解你们文化的隐喻,义勇,你怎么看?”


义勇:怎么看?总之当事人就是灰常灰常的后悔……


他忍不住叹口气,认认真真给产屋敷回复了一条道谢短信,几乎同时,手机上收来了两条新信息,一条是山本老师发来的交接资料,主要是部员名单和一些训练建议,还有一些感谢分担工作的话,另一条是一个陌生号码,上头写着:“义勇先生,请存下我的号码,我是剑道社的主将灶门炭治郎。”


指导器和他汇报,“炭治郎在给你发短信,他刚刚和鳞泷通过电话,得知你会担任教练非常高兴,炭治郎在床边晃脚丫子,光着两条腿,好白啊,哇,男大学生的腿真是不得了。”


义勇:“……”


“他的平底裤还是小草莓……”指导器叹息,“义勇,你喜欢草莓吗?”


义勇说,“我喜欢萝卜鲑鱼。”


指导器嫌弃的说,“哪有萝卜鲑鱼的平底裤,你真是个变态。”


义勇:“……”


“赶紧给灶门回信。”指导器按照惯例发出指示。“灶门一分钟内看了十次手机,他打开了手机盖,又合上了,又打开了,他妹妹进来了,灶门把手机藏在床铺底下,妹妹走了,灶门又打开了手机……我敢百分百保证他是在等你的回复!”


义勇面无表情,拿出自己的教案,去了体育馆。


偌大的体育场内,几十个特长生正在进行田径比赛的训练。


指导器消失了一会儿,回来和义勇汇报时擅自改变了对炭治郎的称呼,“炭治郎叹气了,炭治郎把手机放在抽屉里,炭治郎打开书开始学习,但是十分钟了他一个字都没写,他再次拿出手机,打开和你的对话框,他开始打字了,‘义勇先生’‘明天’……”


“明天?”义勇正在给短跑的体育生计时,分心过来听指导器的话。


“‘明天’”指导器机械的重复,“‘可以’、‘见面’……”突然它大喊,“炭治郎又把这行字删掉了!”


义勇没说话,不过他心里突然有了一点点奇怪的失落感,他盯着脚下的塑胶跑道,不小心把掌心里的秒表摁慢了零点几秒。


“都怪义勇是个焖瓜!”指导器悲痛的喊道,“我明明监测到炭治郎面对义勇情绪波动较大,但义勇表现却差强人意,完全是教科书级别的反例,不仅态度冷淡而且说话惜字如金,导致炭治郎产生了畏惧心理,连接触都束手束脚何谈更近一步?义勇,再这样下去你只能成为大魔导士了,或许更换目标更容易完成任务,你看一下你的左边,那几个练习的女拉拉队员怎么样?”


义勇用眼神示意另一组选手站在跑道上,完全无视指导器的建议。


指导器不死心,“拉拉队员其实也很好,她们在偷看你,义勇。”


义勇吹响了哨子。


“富、富冈老师……”学生们怨声载道,“要死了,真的要死了,再跑下去绝对要死了。”


义勇很严厉的给他们的训练表上通通打上红叉。


……


下午,指导器忽然对义勇说,“我觉得炭治郎有很大可能喜欢你。”


义勇已经无视了它一个下午,听到这话,终于忍不住开口,“禁止再偷窥灶门炭治郎。”


指导器不肯接锅,“义勇的话完全没有逻辑且蕴含无端的指控,指导器没有偷窥任务对象的生活,指导器只是遵循自身运算法则,给予义勇恋爱道路上最大程度的帮助,在这一天,炭治郎一共想了义勇五次,其中三次他在思考怎么和你见面,一次在想如果见面后的开场白,还有一次他在和鳞泷先生说话时候提到了义勇,鳞泷说他担心你跟学生们的相处,炭治郎说没有关系他一定会好好照顾……”


义勇赶紧表示,“你也不要再和我说他的事情。”


指导器不甘不愿的闭上嘴巴。


义勇松口气,收拾好自己的背包,他觉得自己这下应该能清净了,然而当他走到学校的操场边缘时,一只篮球忽然砰得一声砸到了他的面前,滚了两下后停在他的脚边。


义勇站住,弯腰把球捡起,于此同时,一个气喘吁吁的身影从他背后跑来,“抱歉抱歉,我们没注意到这边有人,没被球砸中吧?”


对方的声音很耳熟,义勇捡球的手顿了顿,抬起头,果然是他想的那个人。


是炭治郎。


炭治郎看见他,顿时眉眼舒展,露出笑脸,“啊,原来是义勇先生,好巧啊。”


义勇一言不发,把球递给炭治郎,同时瞥了一眼应该提醒他的指导器,对方理直气壮的在他脑海里回答,“是你叫我不要再和说炭治郎的事了。”


义勇:“……”


“义勇先生是上完课打算回去吗?”炭治郎抱着球,脸上带着熟悉又腼腆的笑容,他额前的头发有点儿湿,他伸手把发梢捋到脑后,“我也刚刚下课,和同学在这边打球。”


“嗯。”义勇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
炭治郎看起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好随口来了一句,“义勇先生要一起打球吗?”


“不了。”话题迅速被终结。


两人面面相觑,相对无言,炭治郎在球场的同学喊他的名字,他心不在焉的扭头回应说马上就来,等回头一看,义勇已经拉了一下背包,转身走了。


……


第二天放学,义勇去剑道社之前,都始终被外星高科技产物使用噪音大法攻击。


“魔法师魔法师魔法师魔法师……”


义勇:“……”


“有个人是魔法师,过了两年,他变成高级魔法师,再过了两年,他变成了大魔导士。”


义勇:“……”


剑道部的经理是炭治郎的妹妹祢豆子,听说新的教练来了,主动提出带他认识社团其他成员。


“哥哥是剑道部的主将,不过其他两个打算参赛的前辈也很厉害,善逸学长水平很高,就是容易怯场,遇到稍微强硬一点的对手就不想比了,伊之助倒是很厉害,但他爱犯规,好几次被裁判罚下场都是因为做出了非比赛规定的动作,上次还因为骂人差点遭到禁赛。”


“是这样啊。”义勇皱起眉,“看来你们的问题也不少。”


祢豆子笑起来,“所以才需要好好训练,富冈老师能来真是帮了大忙,对了,等会老师要说一点激励大家的话吗?”


义勇顿时露出为难的表情。


“……一定要说吗?”他迟疑的道,“我并不太擅长和学生交流。”


祢豆子善解人意的表示,“没关系,就说一两句,鼓励一下选手们,因为剑道部一两年都没拿到荣誉了,大家都有些没自信,上一次进入全国比赛,好像还是富冈老师带的那一届学生。”


“可我并没有带他们取得好成绩。”义勇这样说,他走进道场,“我不会对你们提太多要求。”


祢豆子本来想说,尽管提高要求没有问题,大家都很想赢得比赛,一定会好好接受义勇的指导。但是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就听到道场那边有人在喊,“炭治郎晕倒了。”


“是缺水吧?刚刚天气太热了!拿条毛巾过来。”


“要叫老师吗?或者先送到校医院去?”


“让开。”义勇几步走过去,把围成一圈的学生们拨到一边,他半跪在炭治郎身边,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颈侧,对方脸热的发烫,但脉搏很平稳,喊名字的时候眼皮会动,并非没有反应。


义勇松了口气,“没什么事,应该是中暑了。”他抬起头,看了看周围的人,“你们散开一点,给他留点空气。”


部员们赶紧走开,义勇解开炭治郎衣服的扣子,让他能够更顺畅的呼吸,同时伸手说:“水。”


立马有人把水递过来。


义勇把水浇在炭治郎的头上,用毛巾轻轻擦拭炭治郎的额头,同时把对方扶起来,换个更舒服的姿势,这时,他听到自己指导器鄙夷的声音响起,“义勇,你还说你不会水球术。”


义勇:“……”赶紧给我消失!



03

炭治郎感觉自己大概是在天堂。


因为他看到自己在天国的爸爸对他说,“炭治郎,让你继承的可颂配方你记错了呢。”


炭治郎:“……”


爸爸,你就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吗?


迷糊间,炭治郎感觉有一双冰凉的手放在他的额头上,他有点舒服,又有点安心,忍不住轻轻蹭蹭那双让人舒适的手,然而下一刻,手不见了,眼前的画面一转,他深陷于无边无际的黑暗当中,鼻间是刺鼻的血腥味,耳边徘徊着乌鸦悲愤的啼鸣。


他又做了这些年经常做的古怪噩梦。


炭治郎感到害怕,感到痛苦,他挣扎想要醒过来,但和过去十几年一样,他永远都无法在想要的时候醒来,好不容易噩梦过去了,炭治郎睁开沉重的眼睛,发现自己躺在校医室的病床上,眼前是自己妹妹关切又担忧的脸庞。


“太好了,哥哥,你醒来了。”祢豆子差点哭了,“你中暑晕倒了,富冈老师把你送过来,打了点滴,哥哥,训练要适当啊,下次不要这样了。”


“祢豆子……”炭治郎虚弱的喊她。


“怎么了哥哥?”祢豆子以为他还是不舒服,连忙凑近一点。


“给我一支笔,我想写东西……”


“笔?”祢豆子不知道炭治郎为什么这么说,但她一向听炭治郎的话,立刻去书包里找笔,义勇看见祢豆子动作慌慌张张,主动把别在胸口的钢笔拿给她。


“谢谢!”祢豆子感激的看着义勇一眼,接过他的笔,转身对炭治郎说,“哥哥,笔来了,你要写什么东西?”


“帮我写,可颂的黄糖只能加180G不是200G……”


祢豆子:“……”


她又把一瓶水浇在了炭治郎的头上。


……


晚上回去时候,炭治郎对义勇不停鞠躬,“义勇先生真对不起,打扰你时间了。”


“没事。”义勇说,他没觉得炭治郎打扰到他,第一是因为生病的是他的学生,义勇不可能置之不理,第二,他对炭治郎感官很好(并非指导器的意见),很愿意给他提供帮助。


义勇低头注视着兄妹俩,“你身体还行吗?需要我开车送你们两个回家吗?”


“那多不好意思。”炭治郎还在客气。


祢豆子已经坐上车了。


炭治郎:“……”怎么办,祢豆子好像在生我的气。


他战战兢兢的爬上车,坐在了妹妹的身边。


义勇拿到地址,把两个小孩送回家,下车后,炭治郎没有直接离开,而是注视着义勇开车远去,等到义勇的车彻底消失在路口后,炭治郎才叹口气,转身推开家门。


结果一进门,炭治郎就看见他妹妹站在过道上,瞪着漂亮的大眼睛,一动不动盯着他。


炭治郎吓了一跳:“怎、怎么了?”


“哥哥,你好奇怪啊。”祢豆子说。


“我怎么奇怪了?”炭治郎不承认,他脱下鞋子,踏进玄关,“我平常就是这个样子的。”


“你对富冈老师过分礼貌了吧。”


炭治郎差点在平地上跌倒,其实祢豆子的意思也不是说他对其他老师就不礼貌,只是高中时候,炭治郎就因为不肯摘下耳饰、又在自家店打工而频频违反校规,按理说他绝对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,祢豆子深知这一点,才会奇怪他对义勇与众不同的态度。


“哦,这个嘛……”炭治郎脸红了。“因为义勇先生总是一副很冷淡的表情,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怕惹他不高兴。”


祢豆子更奇怪了,“怕他不高兴?为什么呀,哥哥又没做什么会惹他不高兴的事。”


炭治郎:“……”不,其实是有的,死缠烂打算吗?


他没敢和妹妹说自己为了让义勇回到剑道社花了多少力气,不仅是请师父鳞泷当说客,还跑去找了校长产屋敷先生。炭治郎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执着的想要得到义勇的指点,但他进入大学,见到义勇的第一刻起,就觉得对方似曾相识,炭治郎肯定自己在哪里见过义勇!


“祢豆子,我觉得我们这次肯定能进入全国大赛。”炭治郎假装没听见自己妹妹的上句话。


祢豆子:“……行叭。”好拙劣的话题转移方法啊。


与此同时,义勇把车停在他经常去的一家小酒馆,打了个电话给他的朋友宇髄天元,“宇髄,有空出来一起喝酒吗?”


宇髄震惊了,“那当然有空啊!”稀奇啊,平时只有他找富冈,然后被对方冷脸相待的份,什么时候富冈主动找过他啊,当然,富冈也从来不主动找其他朋友,宇髄觉得他们一伙人友谊能长存一定是上辈子他们有着生死之交。


“富冈,你请客吗?要我把炼狱不死川他们也一起叫来吗?”


义勇说,“我请你喝酒,不要叫其他人。”他又不需要见其他人。


宇髄顿时感觉这个邀约充满了阴谋,“给我二十分钟,我马上过来。”他断定富冈绝对是遇到了大麻烦,才会违背他的本性找他帮忙,不过宇髄觉得自己是一个十分仗义的朋友,哪怕富冈是要他喝下毒酒,他也会赶过去……把毒酒灌到富冈嘴里。


义勇当然不可能给宇髄灌毒酒,他只给自己点了一杯莫吉托,一个人默默的坐在角落,这时候,指导器又冒出头,“炭治郎……”


义勇不听他的话,自言自语道,“我怀疑我有神经病。”


指导器:“不奇怪,人类对超过自身认知的事务总是难以接受,会为自己找多方借口,以此逃避无法理解的现实,按照你们的逻辑来,你认为自己有神经病是很正常的事。”


义勇说,“现在没了,我觉得我应该不会想出这么复杂难懂的话。”


指导器:“很高兴你再一次认清了你自己,那我可以说了吗?炭治郎烤了法国可颂,明天要带给你当谢礼!”


义勇:“……”


指导器语气有些可惜:“义勇,本来我觉得找一个喜欢你的对象能更快完成任务,我也能早点和你说再见,但是现在看来,还是找一个让你喜欢的更能让你快乐,比方说炭治郎,就是你喜欢的人。”


义勇不适应的说,“我说了,我没有喜欢炭治郎。”


指导器反问,“那你找你的朋友过来干什么呢?”


义勇不说话了,他盯着自己的酒杯开始生闷气。


不到二十分钟,宇髄如他所说的那样,飞一般的出现在义勇的面前:“说吧,富冈,有什么是需要我做的?”


义勇和他说,“我有个一个朋友……”


宇髄没听完就瞪大眼睛,他先是很诧异的说,“富冈你还有本大爷不知道的朋友??”然后他反应过来,非常没有眼色的笑道,“哈,你说的那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。”


众所周知你的朋友就是你。


义勇否认。


宇髄做出OK没问题的手势,“好的,我知道了,继续吧。”



-------TBC----



写在文后:


写点搞笑的,暗埋几把刀。


喜欢挖坑,慢慢填土吧。


喜欢的话本人不胜感激。


为什么我找不到删除定位的地方,又被气die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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